“因此,我怀着多大希望,干得多么起劲,又多么细心地探测每一簇草下啊,以为挖下去的铲子碰到了硬东西,可是什么也没有!按说,我挖的坑比原先那个扩大了一倍。怕是自己弄错了,看错了地点,于是,我重新确定方位,观察树木,力图辨认给我留下印象的景物特征。刺骨的寒风在光秃秃的树枝间呼啸,而汗水却从我的额头直往下淌。我还记得,我正用脚踏实填坑的土,手扶住一棵金雀花树,身后则有一块假山石,为散步的人充当长椅,正是这工夫,我挨了一刀,身子倒下时,手脱离金雀花树,碰到了这块冰凉的石头。我右边是那棵金雀花树,身后是那块假山石;我还像上次那样倒下,再爬起来,开始在原地挖土;挖的坑往四周扩大:什么也没有!始终也没有挖出什么!铁皮匣子不见了。”
“匣子不见了?”丹格拉尔夫人喃喃说道,恐惧得喘不上来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