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叶贞眼中的震惊,权野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怒意,猛地拉上衣服,声音冰冷。
“看够了,就滚。”
“……刚才是谁要我擦药的?”
“本王没受伤。”
“……刚才又是谁生无可恋要客死异乡的?”
权野一噎,却是越想越气,眼神冷的能冻死人:“叶蓁,你找死?”
叶贞白了他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半点不怕。
“不就是伤痕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我爹爹曾跟我说,所有受过的伤,最终都会变成铠甲,无坚不摧。”
“无怪乎你在漠北凶名赫赫,你这皮肉一刀下去,恐怕都能将砍你那人的刀给崩断了。”
权野愣住,没想到叶贞会说出这番话,更加没想到,他心中竟会因她说出的话生出欢喜。
她不怕他。
“你不怕?”权野有些出神地问。
“为什么要怕?”叶贞反问:“受过伤,会有伤痕,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”
权野一震,半响笑出声,笑声清朗,如暮鼓晨钟,让叶贞的心也跟着发颤。
“蓁儿果真与众不同,本王,是真的想要你了。”
叶贞心惊不已,别开眼帘,却正巧对上权野灼灼的双眼,其中翻滚着的热烈情绪,像是火焰,似要将包裹在她身体外的那层坚冰融化。
她不敢再看,也不想再看了。
叶贞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,却被权野握着手腕带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