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与大人相处日久,在大人的潜移默化之下,当是善待百姓之人,只要有此心,大人当可放心让他们去做为。而且我事前已经挑选足够的官员,政务上的事可以让他们得心应手。”
“原来你早就预备了这一手。”杨诚佩服的赞道:“得文弟相助,实在是杨诚的万幸啊。”
张识文向杨诚一揖,谦逊的说道:“没有大人的信任,我现在可能连个落魄的县令也干不成了。我的一切都是大人所赐,理当为大人竭尽全力
!”
杨诚扶起张识文,欣慰的说道:“都是自己人,这些客套话以后就不必说了。不过我们此去长安,想来带不了多少人手,又如何对付得了赵长河呢?”
张识文正视杨诚,自信的说道:“大人难道不知,与赵长河相比,你同样有三大优势吗?”
“我?”杨诚惊疑的问道。虽然有张识文强大自信的鼓励,但杨诚心里对对付赵长河的把握仍然极为欠缺。一来他内心便厌恶这种斗争,更不
用说潜心去研究和学习它了。二来毕竟赵长河曾是征北军的最高统帅,即使到今日,也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,现在要与之敌对,让他心里着实难以接受。况且长安不比交州,那里人生地不熟的,行事自然与交州无法相比。
“不错。”张识文点头说道:“赵长河被启用不过数月,根基未稳,朝中的赵氏族人又了了无几,一旦失败,便是万劫不复之地。而我们却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