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负担减轻的轻松,齐曈谋算着请个长期家政或者小时工。
可划拉来划拉去,钱太紧张,只得作罢,人穷志短,还是由她给自家当保姆省钱得了。
这天齐曈从病房回药房,远远就看见瑾儿在门口等她,说嗓子疼,跟她要两粒胖大海泡茶喝。齐曈去中药房抓了几粒给了瑾儿。
瑾儿见窗口没病人,拽着齐曈聊会儿天:“去看你爸爸了?等你好半天,总这么不在岗也不是个事儿啊,你们头儿和同事对你有意见可怎么办?”
齐曈双肩一垮:“别提醒我这些,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儿,全被你败了。”
“好好,不说了,哎,你什么时候想放松我陪你出去坐坐,好久没和你聊天了。”
“我忙着呢,没时间搭理你。”
“唉,冲我发什么火?”
“还不都怪你?”
“我?我哪儿惹你了?”瑾儿冤枉的什么似的。
齐曈抱怨:“当个护士长还在老干病区,一点儿光都沾不上。我家老太现在每天测餐前餐后的血糖,那个科我一个认识的都没有,一分钱都没给免过。”
瑾儿扑哧笑了:“就为这点儿事?好办,内分泌科的张护士长和我蜜着呢,我给你引见,自家人测个血糖还要什么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