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这么说就很不好,不过钟繇也没有说什么,希望不好的预感不会实现就行了。
夏侯渊则是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,沙场战将,本来就是马革裹尸,以死报效主公,他看向看向钟繇,继续询问:“匈奴呼厨泉那边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是一向都服服帖帖的吗?怎么突然不安分了?”
“非吾族类其心必异。”
钟繇只是摇摇头:“胡虏的天性就是劫掠,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直安分下去?”
“以前降服我们,是我们实力比他们强大,他们找不到机会。”
“现在我们和袁绍大战有了损失,导致有些懈怠,所以他们就会认为有机可乘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”
“我现在就非常担心,如果他们被袁绍利诱,在这后方作乱,那就很头疼了。”
夏侯渊想了想,提了一个建议:
“先发制人,现在起兵直接攻打他,将他扼杀!”
“其实我是想这么做,但是不能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怀有异心,如果我们无故骑兵攻打呼厨泉,最坏的结果可能是让这一代的匈奴全部竖起反旗。那时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。”
钟繇摇摇头,他确实这么考虑过,但是影响因素太多,所以被能实施。
“那就退而求其次,请他来长安一叙,把他控制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