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有夫子为了掩饰尴尬,赶紧问:“该不会你们都写了梅花,没人写杏花吧?”
有人忍不住去看凌衡川。
张钰也看过去,笑着拿了他的诗作,打眼一看,顿时惊叹。
“莫怪杏园憔悴去?语气激进,但确实是好诗,凤眠先生你看?”
凤眠先生也看了看,确实是好诗:“不过,跟老夫的画作并不相称。”
凌衡川也不在意,把诗作收回来,说受教了。
那些学子也有些不屑,就算你写了一首杏花的好诗又如何,还不是跟画作不相称不能写上去?
唐一芙看看凌衡川,总觉得他像是故意这么写的,他并不想自己的诗留在那幅画上。
因为这么一件事,凤眠先生一首诗也没选出来。
夫子们和张钰为了避免尴尬,问能不能让学子们重新写。
凤眠先生说:“诗作本就是偶有所得,如此仓促作诗也没有意境,还是算了吧。不过,老夫倒是可以为诸位指点一下画作,至于其他的,老夫就不擅长了。”
张钰笑道:“那就劳烦先生了。”
夫子让他们都赶紧作画,难得请来凤眠先生指点,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。
学子们都回去作画,凌衡川本来不感兴趣,但是唐一芙在旁边目光灼灼看着他,他想了想,还是提起笔来。
画就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