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余城谨自始至终都在场,盯着他。
在余城谨的目光监视下,不敢怠慢分毫,拿着镊子把姜盐脖子上的翡翠碎片一片片,一点点夹下来。
姜盐身子绷紧。
下意识捏住余城谨的手,攥紧用力。
余城谨一声不吭,紧张地看着她。
恨不得替她承受这种痛苦。
以身代她。
良久,姜盐脖子上的碎片终于清理干净,血浸浸的纱布堆到托盘里,尤为壮烈。
院长大汗淋漓,松了口气,“还好,伤口都不是很深,有一根长点的,差点偏离大动脉两三寸,我已经把它取出来了。接下来,消毒包扎伤口,就要容易些。”
他从医多年,在接手这家医院之前也是急诊科的一把手,这点技术自信还是有的。
也是后来对研究精神问题感兴趣,转到了精神科室,直到接下这家医院。
医院虽然偏僻了些,好在也能为精神病患者提供治疗空间,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