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刘景浊就明白了,估计是孙文惇做事太较真,压根儿就不会去想什么时候不能罚徒弟,他就是觉得错了必须罚,因为他就执掌狱山嘛!
刘景浊取出一壶酒,“大过年的,可以喝一点,黄酒,还掺了水,喝不醉的。”
刑寒藻撇撇嘴,“我能喝酒,只是不喜欢喝酒而已。”
说着就没了声音,两人坐在城头,看向城内。
听说初六那天他们成亲,倒也是个好日子。
过了没多久,刘景浊转头看了刑寒藻一眼,轻声道:“你师傅他们估计已经坐上了去往瘦篙洲的渡船,很快就会搭乘渡船返回的,以后你待的烦了,可以放心来这儿。”
没等刑寒藻答话,刘景浊已经转头看向了一处,并出声问道:“什么意思?怎么还跑出来了?”
刑寒藻忽然发现,来的这家伙,跟白天判若两人,怎的这么稳重了?
刘景浊随手丢去一壶酒,轻声道:“挺无聊的,我其实没想过怎么去让莫家帮忙,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阻拦。何至于你牺牲色相?再者说,客栈前那一巴掌,可丝毫没想着留力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莫问春笑道:“你不是一向劝和不劝离吗?怎的到我这里就变了?”
刘景浊撇撇嘴,“我也一向觉得,宁缺毋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