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——”一旁的云雁笑出声。
这话虽然说的毒,可却句句属实,她家这老二啊,一张嘴越来越不饶人了!
“她好歹是你三婶儿,不能这么说。”连氏蹙眉,嗔了她一眼,“一码归一码,老三媳妇儿这日子过的真是太憋屈了。”
云雀躺倒在小床上,枕着胳膊翘着腿,吐吐舌头无语望屋顶,问道,“娘,你觉得自个儿以前憋屈不?”
连氏坐到床边儿,低头摆弄针线筐,“我再憋屈,好歹你爹跟我是一心的,可你三婶儿哩?心里有啥委屈,回到屋关上门,连个说热乎话的都没,咋不可怜。”
“娘你就是太心软了。”云雀晃晃腿,“这善心得用到领情的人身上,碰上不领情的,那就是驴肝肺。”
“你三婶儿要不知领情,她挨打咋就喊我救命,不喊你大伯和大伯母?”
“那是她知道,喊大伯大伯母都没用,人根本不搭理她,也就是你心软,三婶儿她才不傻咧!”云雀直摇头,心想这都仨孩子的娘了,咋还这么单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