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对这种亲密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,宋时装模作样张嘴,做出来凶巴巴要咬人的样子。
周越眉眼弯弯,食指和拇指一夹,立刻捏住她的嘴唇,使她在物理意义上闭嘴。
他笑得蔫坏蔫坏的:“保密。”
第二天宋时才知道,他说的比赛是越野。
周越骑着平时那辆黑色的机车,送她在路边停下,江城笑嘻嘻地凑过来打招呼:
“好久不见啊小时,越哥今天居然肯带你过来见我们,以前我们缠了他很久,也没见他松口过。”
“少起哄。”周越笑着给了他一脚,对宋时扬了扬下巴,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遮阳棚,“小闹钟,你去那里等我。”
“诶对对对,小时我带你过去。”江城边走便和宋时说,“越哥让我们提前给你准备了奶茶和小蛋糕。”
今天这场越野赛车,来的人不少,很多人也还带了女伴。
除了江城,宋时一个人也不认识。
江城送她到遮阳棚下便离开,她一个人捧着奶茶坐到一边。
起点线处,伴随着裁判举起来发号枪的动作,周越握紧了车把,向前拱着身体,身姿与车身近乎相平。
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狼。
即便是扣着头盔,也难以掩藏他身上那股野性。
宋时拿出手机,打开录像模式,镜头对准赛道。
“这么没见识的土包子怎么也过来了?”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身侧响起,宋时侧目看去。
顾时宜一把挥开宋时放在桌子上的奶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