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叔,您泡您的,我就是过来报信儿、接孩子。”
云忠点点头,看着她,说:
“真的八斤啊,是小子?不是说姑娘揽月吗?”
忠嫂子闻言咂舌,轻声的道:
“那也不是绝对的。谁规定姑娘就一定揽月!这胎是小子也挺好,巴树也算有后了。”
云巧颔首,坐在炕边叹口气,说:
“是啊,有后了。走的那么突然,我都怕杨蜜扛不住,还好她挺重视肚子里的孩子,抗不过来了。”
忠嫂子把倒好的水杯地给她,道:
“遭不少罪吧。”
“那可不!”云巧接过喝了一口,又说,“木桃嬷嬷讲,那孩子的脑袋都挤变形了。说是月壳儿孩子能长好,让我不要担心。”
“是有这么一说。等出了月子就好了。”忠嫂子安慰着说。
云忠擦干脚,端水盆出去。
云巧让若棠去喊滕婉柔,忠嫂子看着炕上的娃儿,说:
“姑娘,就让宝儿在这睡吧。明儿吃过早饭,我送她回去,正好也看看她娘。”
云巧闻言迟疑,毕竟孩子没离开她娘。
云忠倒水后回来,说:
“姑娘,就让她睡这吧。天儿虽然不冷,可晚上有风,在把孩子吹着,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