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千万得重视,这男女间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,伤好了不是更好?您可千万得注意啊!”
常淮是一个字都不想听的,但是奈何耳朵没办法选择性失聪。
冯靳洲闭着眼,一个字都没有反驳。
可邹军医是太清楚他了,他虽然不反驳,但是他从来不听啊!
他是当他放屁呢!
邹军医这么说着,常淮已经将冯靳洲的衬衣解开了。
还是在心口的地方。
伤口用纱布包着,隐约可见血色。
邹军医看到伤口便也收了话头,吩咐常淮,“帮少帅把纱布取了。”邹军医一边找了消毒的药水清洗了镊子。
常淮看到冯靳洲的伤口眉头便紧了。
邹军医探头过去,看着伤口,也停了话头。
邹军医咬着牙叹了口气,“少帅,您忍着些,这烂肉必须得处理掉。”
冯靳洲应了声,“无妨。”
这伤口不偏不倚,正好在原来的枪伤上。
这枪伤原就蹊跷,迟迟未长好,如今加上这刀伤,更是重上加重了。
这一刀也是陆思维给的。
陆思维这人极为狡诈,当初冯靳洲一路追杀他,到了深处的林子里,无路可去,为引陆思维出来,他下了马。
到最后,在与陆思维近身肉搏中中了这一刀。
陆思维是被追赶来的常淮一枪击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