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今天就必须给我!!”
那芙美继续哀嚎,徐陈氏稳如泰山。
尤珍宝吓得直哭,尤三宝听的头疼,真想拿一把硬币砸在徐陈氏脸上,可偏偏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。
闹剧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。
那芙美哭的没了力气,直在那里小声抽泣,嘴里还念着什么。
“既然你们拿不出钱来,那我就只能去派出所了!”
徐陈氏起身要走,那芙美死死抱住她的腿摇头。
“松开,这可是我新买的健美裤,弄脏了你赔得起吗?”
徐陈氏用力抽腿,那芙美用力抱住。
两人僵持不下,尤三宝正要开口,便听见尤珍宝哭着大喊一声“爹!”
尤三宝望过去。
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破洞背心,黑色裤子,解放鞋,身材不胖不瘦,皮肤黝黑,长相端正的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,手里拿着一个纸包,满脸错愕。
“这……是怎么了?”
“孩子他爹!”
那芙美仿佛有了主心骨,松开了徐陈氏的腿。
“尤家的,你来的正好!”
徐陈氏趁机走向尤大良:“今天把房租交下,要不然就等着被遣送!”
“大嫂子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……”
尤大良黢黑脸苦笑。
徐陈氏不厌其烦的把话又说了一遍。
尤大良看看那芙美,再看看尤三宝,狠狠咬了一下后牙槽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黑色小布包来。
徐陈氏眼睛一亮。
尤三宝也看过去。
只见尤大良缓缓展开黑色布包,露出里面暗红色,上面印有炼钢工人的纸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