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舟觉得恶心。
“烟烟,对不起。”
他实在不知道能为自己辩白什么,只能由着心说,
“那晚我喝多了,我有罪,我把韩相宜当成了你,你罚我吧。”
楚烟看完监控愣怔住,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,让她有点措手不及。
所以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,她当时应该先去找他,听听他怎么说,而不是一气之下断掉一切联系方式,不告而别的跑到国外抑郁了三年。
楚烟被惊得有点说不出话来,她甚至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就像做梦一样。
陆行舟看她半天呆着,勾了勾她小拇指,
“烟烟,说句话?我真不知道这档子事,我那天晚上还没来及送你礼物,我是准备要求婚的,不知道怎么就醉了,我的酒量平时没那么差。”
想到这里,陆行舟把视频拉到前面仔细看,生日会期间,韩相宜递给过他一杯酒,那杯酒他后来喝完了。
陆行舟陷入沉思,他经常参加一些酒会,酒量不会差到被一杯酒放到,他那晚准备求婚,也醒着神不会那么不靠谱地把自己喝倒,合理的解释是,韩相宜可能在他酒杯里放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