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中腥甜,忍着腹中一阵阵收缩的疼,徐烟挣扎匍匐着爬过来:“只要你能放过徐楠,郁南行,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,我求求你,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,要是他死了,我就什么都没有了,我求你,我给你磕头。”
雨声压住了她的哭声。
她爬过来,对着他砰砰砰的磕着头。
曾躲在他怀里,连下雨打雷都要跟他撒娇的娇贵女孩儿,现在就跪在他的脚下,不停的向他磕头,哭着求他。
郁南行心头像是浇下滚烫的开水,窒闷感攀爬上来,逼得眼中浓墨更深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嫌恶的甩开她:“我已给过你机会。”
说完,他上车离开,不管身后的女人怎样狼狈的哭求呼喊。
徐烟在郁南行这里碰了钉子,她淋了一晚上的雨,手里的钱有限,还得留着急用。她找了个商场的卫生间换了身衣服,简单梳洗之后,徐烟来到了看守所。
她递了条子进去,想要见徐楠。
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,得到的回复是,徐楠不想见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