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亲眼看到，那双空洞的眼眸渐渐凝起了点点灵光，生机一般的光辉在回笼。
林正期待着，也许下一刻后土娘娘就能够复活，苏醒过来，对他们微笑。
“难道？！”
也许后土娘娘还有苏醒的希望？难道她其实并没有就此陨落？！
林正惊喜地转头询问其他神仙，然而，那些神仙都撇过了头，似乎是不愿直视眼前的一幕。
透过他们侧脸的轮廓，隐约可见浓重的悲伤再次覆上了他们的面容。
他们更悲戚了一些。
“她……是真的要消散了，即将脱离轮回，永远囚困在地府，再无希望……”风中传来东华帝君轻飘飘的声音，悲哀而痛惜。
东华帝君闭上眼，遮住了眼底的沉痛。
为什么是这样？不，不可能！
林正错愕地抓住东华帝君的手臂，追问道，“帝君，你说明白一些？”
“你来天庭的日子尚且不长，一些上古秘辛你并不知晓也是正常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