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爹。”陈七皱着眉头说道,“二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,竟还瞒着做这事。”
“两位还都是京师二品官。”
“行了,说一句便好了,竟还停不下来了 。”陈俑摸摸下巴的小髯说道,“今日窦尚书的确是寻你的,不过自你回京,除了上次朝堂便未见过你,今日突然奇想试一试你。”
“试我?”陈七也气笑了,“试我作甚?”
“那日你携五甲入朝堂,我见你胆识过人,今日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可是欺软怕硬。”窦唯兴呵呵一笑说道。
陈七复杂的情感不言而喻,“幼稚,这般小事也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大胆。”窦唯兴瞪陈七一眼。
“老师,师祖。”左良冲着二人行礼。
“陈哥。”左良轻笑一下,“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陈七说道,“也不早些出来为我说说话。”
“小子若是早出来,恐怕挨训的就是小子了。”左良轻轻一笑道,“这买卖可不能做。”
“好啊你。”陈七轻轻一笑,“那有一事问你,昨夜唤凌姑娘的名讳,可为真?”
“这......”左良的脸瞬间一红,如同昨日喝酒一般,“这,都是老师为试探你随意说的罢了,并无此事。”
“是啊。”窦唯兴也笑道,“胡说罢了。”
“莫要蒙我啊。”陈七得意的说道,“窦尚书这试我一事,听方才说应是临时起意,想必不会准备的这么细致。”
“而且方才窦尚书在谈论此事的时候表情真挚,但现在的胡说一事,眼神倒是飘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