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我知道了。你别去叫夫人,让她歇歇……”
瑾俞闭着眼睛挥手,示意画眉别说话,她晕。
画眉着急也没有用,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,还特意把枕头垫高了一点。
瑾俞头晕目眩,就像刚刚晕车下来一样,根本没有力气和画眉说话。
这怀孕居然这么痛苦,她后悔写信给端木青的时候没有撒一回娇,说说这孕反的难受劲了。
离家都三个多月了,那人也没有回来,瑾俞都想他了,特别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时候特别想。
想端木青当初的高瞻远瞩,这要是一直贯彻到底不怀孕的话,自己哪里还会这么难受啊?
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,肚子里那孩子和她朝夕相伴了四个多月,早就已经融为一体,让她有了血脉相连的牵绊。
倒在柔软的枕头上,朦朦胧胧知道画眉在床边忙碌,瑾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闭上眼睛迫使自己睡着。
梦里光怪流离,睡得无比辛苦,到第二天自然是没法早起,端木夫人和青娘都来看过,见她好不容易在睡又回去了,瑾俞一直到日上三竿起来。
洗漱完了也没有开吐,瑾俞又反悔了,为昨天夜里呕吐时想要和端木青诉委屈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,她就等着这份惊喜让端木青回来吓他一跳。
十月一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了,长辈怕她怎么样都不让瑾俞去请安,就连吃饭也都按照瑾俞的喜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