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石小子也在啊?是来给西岸送猪肉的?你对西岸可真好,这样婶子就放心了。西岸,你现在这腿有没有知觉啊?放心,就算你瘫了,爹娘也不会不管你的。”
许老太顿了顿,见许西岸没有动静,心里骂了一句“白眼狼”,然后继续笑着道:“你看你和西梦两个人也没管过家,要不咱们还是一起过?放心,你们还住这老房子,就是你让你媳妇把钱都交给娘,娘帮你们管。这钱啊!得精打细算地花,这些日子娘见你媳妇花钱大手大脚直担心,这未来用钱处可多着呢,哪能这样不节制。”
气氛一下子更加紧绷,许老太不在意许西岸原本有些柔和的脸刹那间收敛变得冷肃,偷偷又掐了自己大腿一下,一番龇牙咧嘴过后哭着想上前抓着许西岸的手诉苦。
“婶子,你掐自己大腿不疼吗?没想到你不光对儿子狠,对自己也不留情啊,我作为西岸的弟弟说句公道话,既然分家了,嫂子管家才合适吧?您这一把年纪了,管其他几个儿子和孙子已经够辛苦了,何必揽这事儿?”
石歧一向对年长者尊敬,可这许老太这么没皮没脸,实在不值得让人尊敬,想从儿子手里要儿媳妇的钱,她也好意思?
许老太面上狰狞,想到当初那事儿对于许西岸也许伤害很大,可她觉得自己没错,那会儿许西岸跟个活死人一样躺在那儿,她只是想让他解脱,要怪也得怪姜西梦,早说她会什么针灸,自己肯定不会干那事儿,现在关系也不会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