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用力摔开,义正言辞地道:
“叔叔请自重!”
武玉明笑得更加开朗:
“墨竹,咱俩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生份?你难道忘了,若不是我引荐,你一个京沪小官家的庶女又怎得有机会进这富贵侯门?”
墨竹迟疑了下,将女儿放至脚下。
“我从来又没有忘记过你对我家族的这份恩情,何必要多此一问?”
武玉明附手于后望着面前的碧波湖水:
“他们二人在聊些什么?武大春到底有没有和你说过候爵的下一任继承者是谁?”
墨竹微微摇头:
“他只不过告诫我一切不要多管。这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看得明白的。我们母女,他往后自由安排。”
“自由安排?”武玉明冷笑了声:“他活着的时候都不待见你们母女,死后还会给个什么安排?”
“武大春这人与其说是被当时军变给吓病的,倒不如说其人早就因为荒淫无度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他那么爱好找女人,我就想问问你,这一整年到底被他碰过没有?”
墨竹的手微微攥紧,执拗地回了句:“不用你管!”
武玉明不怒反笑:“你不是个不知深浅的女人,赛金花那毒妇前后明里暗里害过武大春多少回,他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