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琛是不抽烟的,身上的味道不像贺淮宴一样有浓重的沉香味与尼古丁混合的味道。
他是清香的,温淡的,一种形容不出,却让人舒适的气味。
季琛的眸子沉了沉,突然靠近南婠,他的个子并不比贺淮宴矮,也有一米八五,站到南婠身前,微微低头就能吻上她。
南婠本能的低了下头,此刻莫名的暧昧氛围,近距离对视实在让她有些别扭。
她不知道季琛要做什么,手指捏着杯把,些许紧张。
下一瞬,季琛伸手,从她头顶拨开发丝,抓起几缕缠绕在乌发上细细的彩线,然后迅速退开距离,语调暗哑,“你头顶有东西”
他接过南婠手里的杯子,眼尾浮起一丝笑,“抱歉,我有强迫症,所以……”
南婠看到他手里的彩线,蓦地也一笑,“强迫症挺好的”
是她想多了,还以为季琛要说什么,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倏地有男人推开店门,迈步进来。
是熟悉的沉香味,熟悉的西装,南婠怔了怔,也不知贺淮宴有没有目睹刚刚那幕。
她莫名心虚,很快镇定,她又没干嘛,况且现在自己是单身,他无权干涉。
贺淮宴盯着女人的表情,她不慌不乱,过于淡定,径直坐到小木桌旁边的沙发上,猛地看到那条脚链,有一瞬的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