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千秋又看向承凛，和刚才一样，画面再一次闪动。
承凛沉吟须臾，道：“那时整体阵势紊乱，我在犹豫是出击还是为队友作掩护。”
荀尊不等宁千秋说话，忙答：“我也是一样！”
宁千秋嘿了一声，微微颔首，接着又看向下一个人。
没过多久。
所有队员都被宁千秋盯了一遍，每个人都只能绞尽脑汁，去回忆当初自己作出选择的缘由。
没办法，宁千秋的眼睛，就像是要杀人一样，分外可怖，让人不敢回避他的质询。
当所有人都问了一遍后，叁染耳才迟疑地问：“长官，我们是做得不对吗？”
宁千秋横了他一眼，反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叁染耳讪笑两声，看那表情，却是一头雾水。
哪怕知道有问题，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
宁千秋却懒得解释那么多，而是随手撤去那道光幕，沉声道：“刚才的问题，不是为了告诉你们错在哪里，而是为了让你们知道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