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彻长叹一声,“师弟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?”
李庭君道:“踏月而来,满怀温情,却身披霜雪之寒。师兄此来,是,为了我?”
似乎不太确定,又像是在试探。
“师兄的确有事要说,至于如何决断,师兄不会强求。”
李庭君依旧没有开门“师兄请说!”
“第一件事,佛门婴孩哭声的事情,不要再探查!”
玄彻难得的语气庄重起来。
“据我所知,佛门知晓此事的,只有不字辈的高僧。玄彻师兄竟然也能知晓,看来已经是下一任佛门方丈的人选。”
“此事涉及我佛门根基,无论师弟是如何得知,不可再探查,亦不可对他人说起。”
“师兄应该明白一个道理,人是禁不起好奇的。你们佛门越是如此遮掩,只会让我越加好奇!”
玄彻道“师弟虽然有傲视古今的天赋,但是死在证道途中,也在情理之内。”
“据我了解,佛门如果有谁比较通情达理,唯玄彻师兄是也。今日这般,实不敢信。”
“师弟只说,能否答应?”
“不戒前辈应该告诉过师兄,我的答案!”
玄彻道“请师弟见谅,事关重大,师兄不得不多加提防。”
李庭君没有因此生怒,“师兄应该还有其他事情!”
“第二件事,请师弟,务必夺得拈花剑!”
如果说佛婴怨气在李庭君的预料之中,那么有关于玄离与拈花剑,便超出了李庭君的猜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