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博得秦老开心,至于最终会落得什么结果,她反倒不是很在乎了。
“你以为谁爱待在你这破地方?”秦景一说走就走,临走前还故意把房门摔了个震天响。
一路人憎鬼厌的离开走廊,佣人们很懂眼色的纷纷避开,侧目瞧着自家的大少爷雷厉风行的走远。
在他人看不见的角度,男人因为常年纵情声色而略显青白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,眼中掠过一抹志在必得的狠意。
早在他出生在这世间的那一天起,秦家的一草一木、一砖一瓦都是他秦景一的东西,任何人想从他这夺走,都得受到终生难忘的教训才行。
老头子不是要让言夏夜认祖归宗?好得很,秦家勉勉强强能容纳一个豪门弃妇做女儿,却未必能容得下一个众所周知的娼妇……
等着瞧好了,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!
……
耳边嗡嗡的传来震动的回响,言夏夜头疼的放下书本,总觉得秦景一来者不善。
就算秦老用高级跑车诱惑,秦景一又貌似很容易屈服于诱惑,但这些诱惑和怨恨她的程度比起来,真的能产生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?
她所认知的那个秦景一,应该更阴险更狡诈才对。
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,言夏夜还是没能抓住其中的关键,却等来了替她化妆的造型师。
几个女佣推着几只黑色的化妆箱进入房间,专业的程度不亚于国际大牌明星,同时还有人负责将几件款式奢华的礼服放在床上一应排开,单是看那小心翼翼的态度,也不难猜到那些礼服的价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