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父说着这些话的时候,正在对白雾进行催眠。
白雾的眼神也慢慢变得空洞,似乎进入了一种浅层睡眠状态。
“但说到底,人的身体是拒绝被他人征服的,只要你能够建立起完善的防御机制,一个会让你清醒的条件反射过程,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,摆脱被催眠的状态。这种机制,便是痛觉。”
白雾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,双眼瞬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猩红。他被绑在椅子上,开始剧烈的挣扎,但很快又被白父的手给按住。
白父眯着眼睛,轻柔的安抚着白雾。
仿佛在几秒前,将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入白雾眉心的,并不是他。
“其实刺刑,一直以来被人夸大了它的疼痛程度,毕竟认穴准的行刑者,已经很少了,我刚才刻意避开了最疼痛的穴位,你应该叫的轻一点儿。下一次,如果你再被我成功催眠,我或许会扎在一个让你更痛的地方。不过不要紧张,你会慢慢适应的,或许将来,你的身体建立起这些条件反射的时候,你只会感到很短的瞬间的痛苦。”
年幼的白雾轻轻的颤抖着,白父的表情显得颇为慈爱,仿佛刚才只是父子间最为亲密的互动。
他的笑容温和,阳光,让每个人看了都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。
“现在我要加大一点难度,痛苦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,但我希望你能克服,我会询问一些问题,你得全部答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