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帆脸一黑,“你竟然把我同黄笙比吗?”
她蹙着秀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,“不,你比不上黄笙。至少我没有含辛茹苦照顾黄笙好几年。黄笙还努力地和王娟撇清关系。”
听说自己还不如黄笙,顾司帆眼眸一沉,重重拍了拍桌子。
景秋娴脸一黑,“你拍什么桌子?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顾司帆站起来,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慢慢俯下身,周身带着淡淡的戾气。
“你可以骂我是渣男,或者用任何词汇咒骂我,但不许把我跟黄笙比,更不许说我不如黄笙。”
“呵呵!”景秋娴打开了他的手。
这是什么奇妙的胜负欲!
真是有病!
她翻了一个白眼,懒得和顾司帆说话,顾司帆也见好就收,松开了她的下巴,稳稳坐在餐桌的对面,继续单方面和她聊天。
“昨天你和王娟吵架的时候,我很早就到了,本来还担心你吃亏,准备帮忙,但你牙尖嘴利,一点亏都没有吃。”
景秋娴已经懒得理他了,直接把他当空气。
顾司帆还是自顾自地说个不停,这一早上的话,比他们几年婚姻的话都多。
“原来陈鹤皋的母亲曾经帮过你的忙,你一直把恩情记在心里。不过陈鹤皋身份特殊,他还做过那种行业,你尽快把他调到其他部门吧,以后别送那么昂贵的东西给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