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复杂的是,大汉境内也不安稳,并州倒是统一归属在并州牧丁原的手下,但这个典型的帝党看不上张扬,甚至十分的仇视张扬,如今没有带兵来攻打他便算得上谢天谢地,更别说从丁原那得到支援。相比并州,幽州更是乱得可怕,幽州牧刘虞治理内政是一把好手,对待异族也颇为宽容,使得不小乌桓部落投靠在他的手下,但新任的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明显是个种族分子,对待不肯投靠在他手下的异族从来都是斩尽杀绝,因为思想的不同,公孙瓒和刘虞的矛盾很大,基本上可以说是势如水火,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。本来这跟张扬也没多少关系,但坏就坏在幽州肥如还有一个胆敢称帝的张举,这可是张扬需要剿灭的贼寇之一,而且在张扬斩杀张举的使者之后便已接下仇怨,想不动手都不成。
再加上辽东太守公孙度,以及太守刚刚呕血而死,鲜卑肆虐的辽西,大汉的北方边境可以说乱得就像一锅稀粥。
辽西太守本名赵苞,从兄为十常侍之一的赵忠,但他深以为耻,从不与赵忠来往。去年,张扬还在南阳的时候,赵苞升任辽西太守,遣人迎母亲和妻子前往辽西,没想到在柳城的时候被鲜卑所掳,作为人质,要他投降。赵苞的母亲在城下慨然道:“人各有命,何得相顾以亏忠义,尔其勉之!”赵苞含泪率军出战,大破鲜卑,可母亲和妻子却死在了乱军之中,赵苞在料理了母亲和妻子的后事之后,呕血而亡,鲜卑卷土重来,肆虐辽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