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月雅见吴余昶鹭就是不开口,闭着嘴巴任由她折腾的样子,也是气得够呛。
气得差点自闭的胡月雅险些不顾她的美丽形象爆粗口。
她好不容易才忍住。
她叹了口气,松开揪他耳朵的手。
吴余昶鹭还没伸手去揉发烫的耳朵呢,就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被柔软的小手给握住了。
吴余昶鹭一怔,不由得抬眸看她。
月月不是在生气吗?怎么会牵他的手?
胡月雅在他诧异和不解的目光之中,牵着他的手来到沙发边上,拉着他坐下。
“阿余,我知道你是心疼我。”
“你怕我被采血研究,怕我疼,怕我勾起过去不好的记忆。”
“你也怕我的血除了能够证明那些已经发生的恶果跟我有关之外,没有其他任何的作用。”
“但是我想,姜勇既然执着的找我要血,肯定不是只为了证实他的猜测。或许,他能够根据结果反过来推测出解药来。”
“又或许,那些事故之中还有人幸存,还在饱受折磨,我的血能够研究出解药来救治他们。”
“不管是哪一种可能,结果都是好的,都是为人民做事,不是吗?”胡月雅温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