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昆顿了顿道:“在下没有一天是这么认为的。没错,大人的看法是准确的。士族与寒士有着不能共通的必然性,可越是如此,若是王爷总是安于一隅,独善其身,那对王爷有何益处?对大商又有何益处不是吗?”
袁守仁渐渐的头疼起来,他是太了解杨毅的秉性了,若是让他安分的守着兖州,绝对是不可能的,事情已经发生了,就没人能够阻止,阿昆的意思,其实也是正确的。
看法的不同不代表这件事就真的有绝对的对错。袁守仁很想认可这个意见,可他的性格,却也一直的让他本能的抵触这个方式。没错,他不想这么冒险,尤其是在现在。
“你跟王爷说过了?”袁守仁先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还没,如果在下已经说了,那么现在来找大人的就是王爷了。”阿昆很了解杨毅,这是每个人都了解的。
袁守仁点点头,无奈道:“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参与进去,可否能保证不将兖州牵扯进去,你也知道我们好不容易稳住了兖州的局势,古音的影响力还没有完全的散去,民心也不是那么的保险,你懂我意思的吧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你也懂的,一旦参与进去,就没有任何的保险而言,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,这一切都要看陛下的意思,陛下才是棋手。”
杨旷这一出平衡之策,让整个大商的臣子都陷入了无尽的猜测和惶恐之中,因为是那个陛下,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担心。当今陛下的手段和能力,一向被人们所忌惮和畏惧,同样也有很多的尊重,敬畏之下,臣子们总是会害怕自己的行为会违背陛下的意思,哪怕是无心之举,也同样令人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