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脸色难看至极,“朕怎么对他好?”
凌画摇头,“臣也不懂,但臣觉得,对二殿下好些也很容易,多给点儿人保护呗,否则就算这一回大难不死,下一回也难保不碍了谁的眼,真死一回。”
皇帝被气着了,伸手指着她,“你可真敢说,你这是意有所指呢。”
当着他的面,一个字没提太子萧泽的名字,但却是句句含着这个意思,太子有人,萧枕没人,太子有人护着,有人疼着,萧枕没有。
皇帝凌厉地看着凌画,“你是朕的纯臣。”
凌画点头,“是,臣是纯臣。臣今儿赶的不巧,碰到了陆统领带二殿下回京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臣自从嫁给小侯爷后,被他影响,心都变软了,这真不是一件好事儿,看来臣得赶紧离京去江南漕运,到了江南漕运,厮杀一番,臣的心就会硬了,不会看不得这些血污了。”
皇帝面色缓了缓,“宴轻从小就心善。”
提到宴轻,凌画有了笑模样,温柔地说,“是啊,小侯爷可真心善,当初臣都没想到,自己误打误撞,捡到了个宝贝,还要多谢陛下成全。”
皇帝没有心情与她说笑,“可不是你误打误撞,是宴轻误打误撞,撞到了你手里,让你白捡了,他虽做纨绔四年,如今依旧大有不回头的势头,但你既然不求夫婿觅封侯,那么,自然看他全身都是优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