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样?她几乎是腿一软,扶了门框,弃了门铃徒手敲门。
秋落来开门时,手里都是血,染了门把,一把将她拉进去,又染了她的衣袖,触目惊心。
客厅的地板上都是滴滴鲜血,一直延伸到卧室。
“你帮我!”齐秋落微喘,努力的镇定着,把一个钳子放到她手里,“我要止血……扒开伤口时你把弹头取出来。”
傅夜七紧抿唇,她在第一岛时,不是没见过血腥场面,只是没在蓝修身上,钳子捏在手里,发僵。
“他……”她走过去,跪在床边。
“晕了。”齐秋落说,“纱布递一下!”
她只听着秋落的指挥,一来一往的配合着,偶尔扫过蓝修死寂的脸,有那么一瞬间,感到害怕。
不必非要拼命的事,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?
……
伤口处理完,她身上沾染的血迹却没法去除,蓝修这儿更没换洗衣物,只能忍着。
青山‘嘭’一声砸上门时,两人从客厅转头看他。
“蓝座呢?”青山问,死盯着地板上来不及清洗的血迹。
秋落站起来,“卧室……你别进去了,都处理好了。”
青山在门口站了好久,最终又要走,被秋落拦住了,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青山看了看客厅里的傅夜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