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堂的情形,这几日庆堂已看见了。从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,玉堂的心思,庆堂多少也能猜到。就算心里面有准备,才刚一听见“平蛮”二字,庆堂的心,也是忍不住抽了一下,只听他慢慢开口道:“我知道南方的大军出了事儿,你担心你那些兄弟们,心里着急。
可是为大军办事情,不是非得亲临战场才行!咱们给朝廷送药材,解决大军伤患的事儿,也是一样为国家出力,你说是不是?!更何况赵官家那边还有言在先,不让你出东京城。咱们家虽然买卖做的大,几代人积攒下一些银子,可你四哥毕竟只是个平民。让官家收回成命这事儿,也是实在不好办!”
庆堂一面说着话儿,一面观察玉堂的神色,嘴里又继续说话道:“今天你说出来这番话,知道你有报国的心肠,我做哥哥的也十分高兴,你看这样行不行:咱们就以你的名义,专门筹出来一笔钱,招募三千的人马,帮助朝廷去平蛮。一则你也尽了心,二则也不违官家的言语,也算是两全其美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