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走的都走了,该死的也都死了。医馆里花满月对沈方鹤与严讌儿说起了来到凉溪发生的事。
原来花满月随梅童与七伯到了凉溪后,七伯就去了街头的酒馆,街头酒馆的老头子就是七伯的亲兄弟,那酒馆也是梅家的,酒馆中直通山洞的密道也是梅家的秘密。
后来梅童与花满月混进了海棠园做了厨娘,打听练海棠的来路,后来沈方鹤来了,两人虽想与师兄相见但却不敢露面。
“所以你就让那姓霁的从中传话?”
花满月嗤嗤笑了:“也传了些吃的。”
沈方鹤好奇道:“你还没说梅童为什么要跟他走呢?”
“因为他是梅童指腹为媒的丈夫。”
“难怪他会这么帮她。”
原来霁家与梅家是世交,小时候曾有婚约,但后来霁家举家搬迁失去了音信,梅童才嫁了人,这次霁又春又找到了落翎岗,梅童也死了丈夫,才有了跟他同去这一段。
夜深了。
医馆里还亮着灯,花满月与严讌儿已进了后厢房,诊堂里只剩下了沈方鹤一人。
一个人,一壶酒,喝不尽惆怅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