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知县抖了一下,结结巴巴的道:“乡君误会了,下官不知此事啊……定是那张大假借下官的名义擅自所为。”
“本王留了两个活口,方才他们已尽数招了,包括耕牛伤亡一案。”容锦轻飘飘一句话击碎了安知县最后的侥幸心。
容锦常年在军营,手下人审讯俘虏的手段不比锦衣卫差,张大这些人的嘴轻而易举便能撬开。
永乐长公主眼底尽是愠怒,这安悯怀明知长宁是她的义女,竟还敢对她痛下杀手,真是张狂至极!
“如此恶毒之辈也配做父母官,简直丧尽天良!来人,将他扭送至京城交由刑部大理寺查办!”
“殿下,您不能动我!”安知县突然大吼一声。
永乐长公主怒极反笑,“你倒说说,本宫凭何不能动你!”
安知县深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直视着长公主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下官便是嘴馋也不至于一月吃掉十数头牛,殿下以为像您这样的权贵为何每日都能用到鲜嫩的牛肉?”
永乐长公主眯了眯眼。
“下官不过一小小知县,耕牛案也好,贪墨军户遗属费用也罢,若非上面无人这些如何是下官能做到的!”
永乐长公主眸光更冷,“那你告诉本宫,你上面的人到底是谁?”
安知县咬咬牙,幽幽道:“殿下,您若不想参与几位皇子夺嫡,下官奉劝您莫要参与此事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