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要怎么说?”
文绵绵叹了口气,将今日进宫到出宫之前的事都说了一遍,“我瞧着一是父皇就不想放他,二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,你没看他那样儿,就恨不得长在他祖父身上。”
“今晚还要和他祖父一起睡,也不知道会不会一泡尿淹了龙床。”
清风来了,华旌云出门了片刻,等着他再转身回来的时候神色十分复杂,“那小子今日下午已经一泡尿淹了御书房。”
他将清风送来的消息说了,文绵绵惊讶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最后艰难开口,“瞧瞧人家那个胆识,在御书房呼呼大睡不说还哗啦啦的撒尿,他怎么那么能?”
他们两个做父母的都不敢在御书房大声说话。
至于睡了皇帝小床的事在她的认知里没什么大不了,好些家的孩子睡的小床都是睡过几代人的,一代代传下来,那还是福气的积累。
华旌云分析道:“我可能猜到父皇今日为什么不待见你,这事的源头可能是我?”
文绵绵扭头,华旌云就说起了前因后果,他想要加大开海禁,他父皇却对战船有兴趣,他一离开他父皇的书信就出去了,紧接着就是当朝皇帝和大将军之间频繁的书信往来,然后就是他父皇的怒气,今日还不待见小王妃,可见:“父皇和岳父因为某些事有了争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