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苏敏就学乖了,妻妾琴瑟和弦共同伺候静安伯,她还给静安伯找了一批绝色舞姬,酒池肉林,夜夜莺歌,甚至还吸五石散,然后静安伯就暴毙了。”
“又是你爹告诉你的?”
“我家丫环有姐妹在静安伯府当差。”
“官府怎么不来查?”
“查了呀,但他平时也是这么玩的,怎么也怀疑不到苏敏头上。”当晚苏敏被打到皮开肉绽,当夜发高烧晕迷不醒,有下人一直守着的。
“你还不知道吧,静安伯没少干强抢民女的事,他有次还看上京兆尹的女儿,差点就得逞了。”
后来不知怎么被京兆尹摆平了,但此事被京兆尹记在心上,即便静安伯的死有猫腻,只要能遮掩的住,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何况这事确实做得高明。
傍晚黄昏,下班的苏禾刚走出门口,就看见抬棺队匆匆从店门口路过。
看衣饰是静安伯府的,但苏敏并没有出面扶棺,而且抬棺队行色匆匆,只有一口簿棺由马车拉着出城,不撒纸不吹吹打打,低调得相当厉害。
出门就撞棺,苏禾嫌晦气,在许戈面前借机唠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