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家早已得知西域棉花减半之事,提前将市场的所有棉花囤积起来,变着花样抬价。”
原来是胡家玩的把戏,难怪棉花涨价五倍。南方还好说,靠着一身正气,抖抖脚就熬就过去了,北方不够保暖是要冻死人的。
苏禾好奇道:“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?”
“冬天铺稻草秸秆,盖鸭毛被。”
鸭绒被?这可是稀罕物呀,比棉花金贵多了。苏禾顿时来了主意,她别的没有,唯独不缺鸭子,而且徐达收破烂收习惯了,宰杀的鸡鸭毛舍不得扔,连鸭场掉的毛都让人捡起来,说是等到冬天能卖个好价钱。
好奇许戈的鸭绒被,刚好还放在柜子里没扔,她走到隔壁拿出来取经,差点没给浓郁的鸭屎味熏吐。
剪开一看,全是打结成块的鸭毛,压根没有清洗消毒的,而且已经长虫发烂。
蝴蝶效应,苏禾顿时嫌弃道:“你离我远点,身上的鸭味熏到我了 。”他是只有味道的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