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笑了笑,问道:“介不介意把手伸过来?”
刘贝大大方方将手臂伸出去,笑道:“这有什么介意的,刘山主请便。”
只三指搭在刘贝手腕,瞬息而已,刘景浊便笑着说道:“刘钱谷身子骨硬朗,看样子挺洁身自好啊?”
刘贝一愣,旋即大笑,无奈道:“刘山主可别这么玩笑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话锋一转,刘贝说道:“其实是夫人想请刘山主登山做客,毕竟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,再路过,不去坐坐就生分了。”
刘景浊点头道:“明日一早就去叨扰。”
送走刘贝之后,刘景浊返回屋中,手中多了一壶酒。
总算是明白了,为何当年只要是个开天门修士便看得出自己缺失一段记忆了。
今日在刘贝身上,看得一清二楚。
倘若人之记忆是一条河流,自己的河流有一段成了地下暗流。反观刘贝,则是有断流迹象,接得很完美了,但细看之下,还是有些许拼接痕迹。
就是说,刘贝的记忆被人截掉了一段。
能有如此手段,会是谁呢?
一日只卖三十碗的铺子里面,两人对坐饮酒。
一人灰衣大髯,一人穿着崭新青衫,可不是从前那种偏黑的苍青色。
李怆没明白,不是分身吗?分身还能再分身?
但只略微一想,立时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