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质道:“想来是大司马害怕兵权被削,因而不敢入朝。驻军南迁是为了向朝廷施压。”
刘惔道:“如今桓温在他治下的八个州中,自行招募军卒、调配资源、任命部下,已经是半独立状态。朝廷对他已不能征调自如了。”
王质道:“大人,你我手上无权无兵,为此烦恼也是徒劳无益啊!”
刘惔道:“话虽如此,但桓温始终是个祸害。假以时日,他必定会挟制朝廷,甚至取而代之。”
王质提醒道:“桓温势大,朝中必有亲信。属下劝大人以后少说这些话,以免引来祸患。”
刘惔道:“我也就是和你随便聊聊,好了,你忙你的吧!我走了。”
王质道:“大人请留步!”
王质从抽屉拿出请帖,道:“我与大人相识时间不长,不知道邀请大人莅临我的婚宴会不会太唐突?”
刘惔伸手接过请帖,笑道:“你这小子可以啊!年纪轻轻就要结婚啦?”
王质笑道:“是的!十一月初三,还望大人能大驾光临!”
刘惔道:“那没几天了!姻亲是哪家?”
王质道:“陈郡谢氏。”
刘惔猛然抬头看着王质,道:“陈郡谢氏?我还真没想到啊!好!我一定去!”
王质道:“属下希望一切从简,因此婚宴很简陋,还望大人不要见笑。”
刘惔道:“你连谢家的女人都能娶回家,谁还敢笑你啊!你可能不知道,褚太后的生母就是谢家的人,算起来,褚太后是谢安的表姐。如今褚太后摄政,对谢安仰仗得很!对了,你准备什么时候休婚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