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坦诚。
梁丹宁咧一咧嘴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收礼物,”沈默忽的道:“但我总想送你些东西,或者我们可以去逛商场?啊对,我们也可以去澳门玩,你什么时候有假期?没有的话,我也可以想办法替你请。”
他当然有办法请,杜彼得都听他的。
梁丹宁沉默着,内心万分的纠结。
她知道和沈默在一起能得到什么,光那一场球打下来,恐怕就多出几张订单,她怕什么呢,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,一个孩子妈而已,她跟着沈默,不知道多少人要说她高攀,说沈默眼瞎。
可她宁愿自己是少女,少女可以犯错,孩子妈不行。
她这样跟着沈默,总有一天,老妈会知道,梁薇会知道,她拿什么去跟母亲和孩子解释,梁薇写作文拿奖,“我的妈妈是一名销售精英,她每天辛苦的工作,支撑起我们这个家”……以后怎么写?“我的妈妈是富商的情人?”
沈默赞她可爱,但那时候他们是经销商和品牌方的关系,是平等的。她不想被看轻。
“这块板能升起来吧?”梁丹宁指一指司机座位后的挡板。
“当然。”沈默动一动手指,挡板徐徐升起。
“昨晚的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梁丹宁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明白的,没必要我说出来。”
沈默微微颔首,看向窗外,“你不要被金林生那两口子影响,没有可比性。”
“不是因为他们。”梁丹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