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烟问:“你说她是心悸而死,你看过她的尸体了吗?做过尸检了吗?”
“徐烟。”
翟安文压着嗓音,低低的喊了她一声:“不是所有人的死都会是阴谋。”
“如果我说,刘女士的死,就是阴谋呢?你管不管?”
翟安文静默的看着她,生出几分无奈来。
徐烟便一笑,几分嘲讽:“翟先生,你对你的姨母,感情不过如此,倒是我天真了,将你以前说的话当了真。”
她道:“你的态度,我明白了,本来还有些话想要问一问翟先生,不过现在看来,也不必问了。”
她说着,就要从翟安文的伞下出去。
翟安文伸手,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,她刚才在细雨里站了一会儿,现在衣服上沾了水珠,翟安文掌心里都是水渍,冰冰凉的。
他说:“徐烟,你是因为什么,才这样生气?因为郁南行现在被关在里边,出不来?你担心了?”
徐烟推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,半抬着眼皮看他:“有两件事,你可能要弄清楚。”
“第一,郁南行现在被关在里边,出不出得来,不是你说了算的,是法律说了算的;第二,我是不是担心,跟你也没有关系,除非,你跟这件事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