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艾玛低下头，似乎在想什么。
“看孔雀吧，你觉得哪只更好看？”尼尔连忙岔开话题，免得引起艾玛的不快。
艾玛转过头，望着远处的孔雀，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薇薇安，突然开口道：“范斯滕夫人…很可怜。”
“嗯。”尼尔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这个，但还是回道：“我已经给荷兰的朋友写信，会尽快弄清楚这件事的。”
“我是说…她失去丈夫…”艾玛低下头：“她还很年轻，还有四个孩子…”
尼尔看着艾玛，顿时沉默下来。
“妈妈说…”艾玛的声音变小了：“不能给我找一个需要出海的丈夫，最好是医生或者律师，有体面的收入，每天都能回家吃晚餐…”
“…”尼尔看着艾玛，他知道，艾玛也是这么想的。
然而，就在他无奈之际，艾玛又抬起头来，偷偷望了他一眼，又低下头去：“我…应该…听妈妈的话吗？”
尼尔的心情，犹如过山车一般，又从谷底冲天而起！
“不应该！”尼尔飞快回道：“大部分医生都是骗子，牙医用比巴掌还大的铁钳拔牙，屠夫也能兼任截肢的医生；最离谱的是那些律师，总喜欢指鹿为马，颠三倒四！”
“…”艾玛红着脸，低着头：“我一直很听话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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