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贺政平借女人来扯这件事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贺津礼调和,笑道:“爸,您说笑了,贺三不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,他犯不着生气”挑眉看向贺淮宴,“对吧”
贺淮宴轻笑,面色镇定,“让各位叔伯操心我的事,深感歉意,广辉集团的背后是葛辉,这个人的品性不用我多说,生意场的事我会想办法赢回来”
港城当地对于“贺、季、池”三大家族的地位排序都是耳熟能详的,兴起的葛家,也就是近二十年才渐渐崛起。
白京雅一直没有出声,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。
自个儿子和南婠的事,她一直都知道,也没有动过手段,因为她清楚,贺淮宴不会娶这个女人进贺家的大门。
当初她不满意谢婉柔,也只是多说了几句,贺淮宴对她承认过南婠是女朋友的身份又如何,又不是往结婚那步发展,她更懒得出声。
只是没想到贺家这些叔伯会比她先一步插手。
难不成自个儿子对南婠动了真心?
贺政平看了几位叔伯一眼,探究的目光挪回贺淮宴身上,“淮宴,我有个老友,比我小几岁,刚好他女儿也单身未婚,要不喊过来和你见见?”
旁边的男佣人斟了杯茶到杯口,贺淮宴端起抿了抿,从容不迫道:“听二叔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