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应了,是吗?我知道你会答应的。我回家时就你会的,所以我才请你。”“你刚才是什么戏?”“《煤气灯下》”。
“他们要我演哪个角色?”
“噢,是女主角之一,我也不记得是哪个了。”“那个戏是讲什么的?”“嗯,”杜洛埃,他在这种事上记忆力不是最好的,讲的是一个女孩被两个坏蛋-贫民窟里的一男一女--拐走了。
她有些钱财或别的什么东西,他们想从她那里夺去,确切的我现在记不得了。““你不记得我该演什么角色吗?”“不,说实话,不记得了。“他想了一会儿,”噢,是的,我想起来了,罗拉!对,就是这个角色--你要演的是罗拉。”“你不记得那个角色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吧?”“天哪,我实在记不得了。嘉莉,"他回答,“我该记得的,这个戏我看过好几遍了。戏里有一个女孩,在孩提时候就被人偷走了--是在街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被抱走的--她一直被那两个坏蛋追踪--就是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两个家伙。"他停了下来,手里的叉子上还叉着一小块馅饼举在她面前,“她差一点让人淹死了。--噢,不对,不是这样的。我告诉你怎么办吧,”他最后束手无策地说,“我去给你找那本书。现在要了我的命也记不起来了。”“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行不行,”嘉莉说。他的话说完以后,她内心思想斗争激烈,她对戏剧的爱好和登台亮相的愿望竭力要胜过她的胆怯害怕心理,“如果你觉得我还行的话,我也许可以去试试。”“当然,你一定行的,”杜洛埃说。他给嘉莉鼓劲时,自己的兴趣也上来了。“如果我不认为你会成功的话,我会回家来怂恿你去干吗?你会演好的,这对你会有好处的。”“我什么时候该去呢?”嘉莉沉思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