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自杀本身(Selbstmord an sich)也不是非善非恶的!
选译自《维特根斯坦全集》(八卷本),第1卷,
法兰克福,苏尔康普出版社。先刚译。
[1] 文中方括号内的数字是德文版原编者所加的《逻辑哲学论》中的有关条项。
《文化和价值》(1977)(节选)
一个新词犹如在讨论园地里播下的一粒新种。
我们正在与语言搏斗。
我们已卷入与语言的搏斗中。
语言给所有的人设置了相同的迷宫。这是一个宏大的、布满迷径错途的网状系统。看见一个接一个的人沿着同一条路走去,我们可以预见他们在哪儿会走上歧路,在哪儿笔直走无需留意拐弯处,等等。我必须做的事是在所有交叉口竖立起路标,帮助人们通过危险地段。
哲学家们说:“一个永恒的国度在死亡之后开始”,或者:“一个永恒的国度在死亡之时开始”。他们忽视了“之后”“之时”“开始”等词的暂时意义。暂时性蕴藏于他们的文法之中。
自然界的奇迹。
有人会说,艺术给我们显示了自然界的奇迹。这是基于关于自然界奇迹的概念。(花恰好开放,它有什么奇迹般的东西吗?)我们说:“正要看看它的开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