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略带思索的看着她,“本王总觉得你对晋王很了解,了解到本王都要吃味了。”
“我若是没看出晋王是个什么样的人,也不会便宜了殿下不是吗?”柳望舒反问。
既然柳望舒猜出大概,秦王也就不瞒了,“春雨确实不知道她伺候的人是谁,那个玉佩是我让人送过去的,一个小小提醒,她不甘深陷泥沼,能抓住一个机会就会往上跑,最大的后果也就是一个死,她若在那花楼里活着,也是生不如死。”
“现在好了,进了恒王府,清清白白到死应该不是奢望。”
柳望舒叹气。
秦王不解看她。
“她这样拼死拼活都要生下的孩子,日后能安稳长大吗?”这么错综复杂的身世,怕是难了。
“你管她呢。”秦王说,还欲说楼下声音大的盖过他的声音,侧耳一听,是安阳护着陈星越,不让他再喝了,“你们都灌他一个人,这不公平。”
勃王笑着说,“我们也是帮他提前适应,等到大婚那日可不像是现在这般小打小闹,要是喝醉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