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了,反正土来水淹!
“你脖子上的伤,记得要擦药!”云锦亭又温声说道,顿一顿,道:“上回给你捎去的伤药可好用?”
知微忙道:“很好用,多谢殿下。”
云锦亭温润的笑容僵了一僵,眼神微微有些黯然,声音都有些闷闷的:“好用便好,若用完了,便同我或栖桐说一声,宫里的伤药总要比外面的好些。”
栖桐自小与云锦亭一块儿长大,母后耳提命面告诉她,哥哥身体不好,她一定要好好照顾哥哥,是以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,栖桐自然轻易就发现了云锦亭的细微变化,便笑着对知微道:“你可千万别再道谢了,哪回你见了我们不是谢来谢去的?你说的不烦,我们都要听得烦了。你就不能放松些与我们相处,难道我们能吃了你不成?”
“不是的,殿下与公主待我恩重如山,我只是……”知微不免有些窘迫起来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心里想着栖桐与云锦亭是可以相交之人,却又偏偏觉得有着无形的隔阂,总也不能像她与沈沧眉那般肆无忌惮,免不了要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