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耀成看着凌飞燕，脸色也严肃起来。
“喜新厌旧？在我心里，从来都只有兰儿一个而已！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？那我娘算什么？大娘又算什么？”
凌耀成淡淡一笑，看着紫萱夫人，看的某人有些心虚起来。
“她们在我眼中从来就什么都不是！”
凌飞燕没想到，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，一下子就急了。
“那我呢？那我跟哥哥又算什么？”
看着凌飞燕的眼神，宁慧兰有些不忍，拽了拽凌耀成的袖子，想让他说话不要那么刻薄。
凌耀成低头宠溺的看了宁慧兰一眼，抬头有恢复了冷冽的神色，就好似他的温柔宠爱都给了宁慧兰这个女人而已。
这样的目光，深深的刺痛了紫萱夫人的心，十几年来，他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，想到这里，看向宁慧兰的目光就透着狠色。
“你跟飞扬，不过都是这两个女人阴谋下的产物，我给了你们凌家人的身份，已经是仁至义尽，所以……不要在做得寸进尺的事，不然休怪老夫无情！另外，兰儿的身份，老夫不想多说，以后谁敢质疑兰儿凌家主母的身份，就是在挑衅我，若是有人敢伤兰儿，老夫一定将她碎尸万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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