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意捂住了那副画,瞪着谢靖承:“你是在拉我共沉沦吗?”
“夫妻一体,本就该如此啊。”谢靖承不紧不慢地说,“而且那日的情形本来就是这样啊。”
他说得理所当然,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“连青。”谢靖承将连青叫了进来,把那副画递给他,“将这幅画拿去,好好裱起来,然后挂到墙上。”
“不行!”宁知意顿时阻止,这狗男人还真要裱起来?
让别人一进来就看见他们一起洗澡的画面?
他没毛病吧他!
她扑过去想要将那副画抢回来,却被谢靖承拦腰抱住。
连青刚刚出去,就又回来了,说宫中来人了,请谢靖承和宁知意一道进宫。
“进宫?”谢靖承看着连青,“是何人来请的?所谓何事?”
“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。”连青回答,“属下刚刚问了,是有关西延使臣的事情。”
西延使臣?宁知意明白了,多半和那位金瑶公主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