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梵清耐心听着,还给云溪若送上一杯香气扑鼻的清茶。
“这确实是叶城主令,和你手里的副令不同,持有城主令的人拥有相当大权力,在所属城市,几乎能去任何地方。见令如见城主本人,生杀予夺,样样都能。”
云溪若深感疑惑,便问: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会轻易被陆九偷到。还有,他偷这枚令牌做什么?”
越往深处想越觉得有问题。
“你说说看。”
云溪若想了很长时间,又看了一眼暗卫宁十五和死人脸鹿鸣。宁十五的重要程度不在话下,而能与他平起平坐,气势和修为还要恐怖的鹿鸣身份只怕更加惊人。既然师父愿意让自己知道鹿鸣的存在,说明这是一种示好,也是场考验。
“陆九难杀,那要看面对什么人,赵松、赵明两兄弟还有学子们修为实力都在筑基,自然难上加难。若是面对全盛时期的陆九,我们之中至少折损一半人。可叶城那么多高手,叶城主也不是吃素的,手下养了不少暗卫,怎么可能让一个才结丹境一重的陆九得手。还有八卦门,弟子虽然不了解这个单位,可也知道这样的朝廷机构高手如云,绝不会让陆九一次又一次从他们手中溜掉。”
云溪若摇头,又道:“最蹊跷的是,城主令这么重要的东西必定贴身收藏,怎么会被一个贼人轻松得手。”
“思来想去,弟子猜测这是一个局。”